顏神佑滿頭大汗:“造反我們可不干啊?!倍√柕溃骸绊敹嗫粗麄兯绬h。”顏神佑道:“這話您不敢跟我爹說吧?就跟我說了?攛掇著我跟我爹說去?丁先生,我沒得罪過您啊,您怎么這么坑我呢?上一個坑我的人現(xiàn)在在哪兒您知道么?”丁號也擦一把汗:“不是坑,不是坑,良禽擇木而棲,良臣擇主而事,怎么能是坑呢?”顏神佑懷疑地看著他:“我竟不知,先生何時為藩王做起說客來了?”丁號嚴肅地道:“甚么藩王?一群白眼狼!先帝雖然行事荒唐,待他們委實不薄,若不是看透他們本性,怎么會放逐出京?他們果然就存了反意了,做叔父的,竟不思襄助朝廷,反而無事生非,我怎么會為他們做說客?!”